到了院中,朱标站在廊下停住,记忆不断翻涌上来,走马灯般的连续闪过。
他知道自己冲动了,但是他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一团,没有办法再理性思考。
喝了一整壶凉茶,朱标强行冷静下来,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是去给爹和娘问安,至于其他的事可以回来再想。
只要睡上一觉,没有什么是无法解决的。
他刚出了门,魏忠德迎面走来,手里捧一封快报:“主子,这是拱卫司在您刚走后就递来的。”
朱标拆开信一目十行。
陈善于今早在狱中自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