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你别动◎(第2/4页)

“昌河不在宫里。”谢锳被放在榻上,顺势扯过软枕垫在腰间。

周瑄听说过公主府的传言,不由蹙眉:“她又收了两个幕僚,浑然忘记自己还是个母亲,不管淳哥儿,扔在赵太妃处将养,她是糊涂了。”

谢锳不语。

周瑄见状,捏住她下颌强行逼她回应,盈盈水光泛着缱绻,他哑了声,低低说道:“罢了,往后你与她少些来往,省的被教坏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会轻易被教坏。”谢锳反驳,“何况,我并不觉得昌河过分。”

周瑄的眸光顺势冷凝,嗤了声,不屑道:“镇日与那些面首厮混,这都不算过分?”

谢锳扭开头,好生与他解释:“你情我愿的事,昌河并未强取豪夺,他们需要昌河的扶持,昌河亦需要他们弥补空虚,各取所需,明明白白,何以谈得上过分。”

此言一出,周瑄不可谓不震惊,瞪着她看了半晌。

谢锳拉过他的手,掰弄那细长的手指,若有似无抬起眼皮,“陛下为何这样看我。”

周瑄脱开手指,转而箍住她的腰,向上揉了揉,谢锳不受控制的仰倒,面上尽是红润。

“陛下,你这实属无赖。”

“是惩罚,惩罚你说错话。”

周瑄理直气壮,甚至手下动作更加用力。

谢锳面颊很快如着火一般,双手虚虚抓住他的手指,声音化成水:“仔细别伤了孩子。”

这成了她的借口,每每在周瑄使力时,她承受不住便抛出孩子。

周瑄没好气,却也不敢唐突,只得生生收了势,抱怨道:“你真是个小骗子。”

掌腹贴着面颊,拇指摩挲那秀挺的鼻梁,周瑄倾身上去,鼻尖触碰鼻尖,忍得不甚艰难。

谢锳歪头,咬了他的指尖。

濡湿尖细的牙齿,仿佛剥开他燥热的心,一层层的硬壳褪去,那肿/胀喧闹便再无阻挡,堂而皇之的跳跃出来。

他眼眶通红,锃亮,像野兽般凝视谢锳的眼底。

谢锳松开牙齿,继而咬住自己的唇瓣,长睫眨了眨,柔声道:“我不认为昌河做错,却也不会如她那般行事。

我只是想说,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至于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苦的涩的甜的糯的,也都得吞下当初做的果,谁都逃不过。”

她说这话,无非是想告诉周瑄,因果有始终。

可周瑄听了,却难以避免的想到云六郎,还有方才碰上的顾九章。

于谢锳而言,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苦果了吧。

那么自己呢,合该是颗好果子。

他这么想着,忽觉一只柔荑包裹过来。

浑身僵住,心跳骤然急促。

与此同时,口中干燥饥/渴。

谢锳脸色更艳,如枝头绽放的牡丹花,明媚生动,柔软温热的身体靠来,绸缎般的长发垂落手背,周瑄心尖痒痒,目光所及,那肌肤美玉一般,擦着自己的外裳留下殷红的印子。

他仰起头,任凭那柔荑握住。

“谢锳,朕会伤了你。”他迈入谢锳颈间,每一个字都吐的费力。

谢锳没说话,慢慢抬起头,另外一只手抚上棱角分明的面庞,沿着硬朗的线条一点点摩挲到唇角。

忽然,她委屈的嗔了声:“你骗我。”

周瑄心被揪住似的,忙回应:“是朕不好,朕不该骗你。”边说,边用袖子去擦拭她的眼角,顺着她的话,说道:“朕是个疯子,可朕喜欢你。”

“谢锳,朕喜欢你。”

谢锳咬着唇,那稍显粗粝的手指还在眼尾摁着,怕她再哭,已经扯出最里头的绵软寝衣袖子。

“不能抛下朕,知道吗?”

试探性的一句,周瑄握住她的脸,啄了啄她的眼皮,“你说过的,不能忘了。”

谢锳忍不住被逗笑,“忘不了的。”

周瑄却不信,将要离开,又被谢锳抓住,嘶了声,耳根子都红成一片。

“陛下想去作甚?”

手指覆在上面,明显觉察出他的煎熬。

“谢锳...”咬牙切齿的低呼,周瑄额头滴下汗来,看着一脸得意的谢锳,后脊绷的紧紧。

“朕去找张纸,写下来,你在上面摁个手印,省的忘记。”

“先忙正事。”谢锳如是说着,弯腰解开他的带子,锦裤掉落,听见清脆的叮当声,悬挂的玉佩打在地上,旋了几个圈,撞到床腿才停住。

谢锳头一回做这种事,虽小脸滚烫,却还要装出淡定平静的模样,起先是一只手,后来力道不足,见他没有露出愉悦的表情,便知没有尽兴,遂咬咬牙,两只手一道儿用力。

做到半途,谢锳便有点后悔了。

何谓血气方刚,何谓魁梧精壮,她那手指都开始打哆嗦,周瑄才渐入佳境,拉着她满嘴荤话。

“朕这里受过伤,你检查一下。”

手指贴住衣领,隔着单薄的寝衣抚落在坚硬的胸腔,谢锳蜷起手指,又被他强行掰开,去碰那里的剑伤,或是孔洞状,或是长条状,之前看过,可此时不同,周瑄的手与她的手交握在一起,引着有条不紊地去仔细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