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4/4页)

“……”卫泯一偏头笑了,“也不用这么配合。”

温辞摸了摸脸:“第一次当演员,没经验。”

卫泯笑够了,清清嗓子:“你看,将一朵紫色的喇叭花放进肥皂水里,喇叭花会变成蓝色,但如果我将它放进醋里,它还可以变成红色。”

温辞很认真地问:“我要给反应吗?”

这戏是真走不下去了。

卫泯笑:“随便。”

“哦。”

卫泯又摘了一朵干净的喇叭花:“如果你想,它甚至还可以改变瓣数。”

温辞这次是真惊讶了:“瓣数怎么改变?”

“很简单。”卫泯粗暴地将花瓣撕开,瞬间一朵花就变成了几瓣:“这叫物理手段。”

“……”温辞看着他笑了起来,在初夏的阳光里显得格外生动。

长时间地对视里,卫泯胸腔那一块也像是被什么狠狠锤击着,怦怦直响,他抬手将一朵干净的花别在她耳后,冰凉的指尖轻轻擦过她的耳朵。

温辞心跳一阵轰鸣,耳朵被他轻碰过的地方正在灼灼发烫。

烫得她浑身发麻,心跳失控。

他的眼眸漆黑,像是带着魔力,声音和眼神一样温柔:“只要你愿意尝试,你想它是紫色,它就是紫色,你想它是蓝色,它也可以是蓝色。只有当你再也不想尝试了,你才算失败。”

虽然他的话听起来很励志,但温辞的心思早已不在这处,耳根处的温度正在疯涨,心跳一直快得吓人,以至于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都像是不受控制地潜意识催促而为。

她和他静距离地对视着,感受目光交错的温度,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两道呼吸也越来越近:“你说只要我愿意尝试,就不算失败是吗?那我还有件事想尝试。”

说完不等卫泯回答,她倏地倾身前倾,很轻地亲在他的唇角。

卫泯被唇上那短暂的柔软和触碰击溃了思考能力,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声都停了好久,僵直地愣在那儿,半天也没动作。

温辞理智回笼,对上他沉默的眼睛,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糟糕的事情,慌张地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留他一人在风中迷茫、凌乱,不知所措。

还有。

无法控制地,海啸山鸣般地心跳。

作者有话说:

卫泯:你……(脸红)

注:“只有当你再也不想尝试了,你才算失败。”——《人生第一次》弗雷德里克·巴尔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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