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3/3页)

越说越不像话了。

靳长殊的唇角笑意,分明更浓:“你贿赂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他衣冠楚楚,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宋荔晚第一反应掩住胸口,明明记得自己今天穿的衣服严丝合缝,从他的角度并看不到什么端倪,却仍是脸上一红,啐他一口:“下流!”

靳长殊将手帕随手放到一旁,含笑望她:“我的荔晚,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什么都没想。”

话是这样说,可她的耳垂,仍不争气地泛着红,似是一颗圆润柔软的蜜果,引着人一亲芳泽。

靳长殊视线长久地凝固在她耳后那一寸柔白娇嫩的肌肤上,似是能够回忆起,亲吻那隐秘私有的部分时,带来的愉快触感。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更无可替代的无上欢愉。

是独属于他的玫瑰园中,那唯一一朵玫瑰赠予他的战利品。

“其实,你可以多胡思乱想一下。”他在她身旁坐下,拉过她的手,轻轻地亲吻她的指尖,“我喜欢你满脑子都是我的样子。”

她反驳说:“我的脑子里,可没有你的位置。”

“那可太不公平了。”他眸底爱丨欲,浓得几乎无法化开,却又在她察觉到之前,便垂下了眼睛,隐藏至深渊之中,“你不想念我。我却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哪怕语言再炽热,可他的亲吻,却不带半分的欲丨念之色,那样温情脉脉,令她一时之间忘了,将手从他的掌心抽离。

宋荔晚转开头去,窗外掠过的光影拉长,投在她云捏雪揉似的肌肤上,泛起如同美人鱼麟片般的痕迹。

她似最美的那只小美人鱼,为了爱而来,得不到,便会化作泡沫。

可现实里,他才是被蛊惑的水手,甘心情愿,死在她的歌喉之下。

她不知想到什么,问他说:“你真的一直在想我?那你……那你怎么之前都没告诉过我。”

“怕吓到你。”

她永远不会知道,他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在她面前克制住自己。

要将她囚入笼中,用最闪耀的黄金打一条锁链,绕过她纤细如伶仃花枝的脚踝,禁锢她,折断她雪白的翅膀,而后亲吻那红宝石一般滚落的伤口。

她只能在他的怀抱中,哪怕哭泣,哪怕毁掉。

她到底,属于他。

可他偏偏舍不得。

他克制自己,如同往昔每一次一般,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玫瑰,自投罗网:“为了必须达到的目的……”

“忍耐,也不算什么。”

作者有话说:

谁懂,我也忍得很难受,我也很想让靳狗把小荔晚给囚禁起来(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