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2页)

虽然厂长不清楚初夏丈夫究竟在军队里干什么,但是他收到过上面的意思,要优待岑峥年的家属,不能让人欺负了。

原主和岑淮安之前的事,是她们的家里事,工会是听厂长工作的,初夏没有告状,家务事她们顶多是提醒一下初夏,让她先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再说,其他的也没办法。

毕竟这是人家的家里的事,初夏没有求工会帮忙,岑淮安什么也不懂,面上看上去并没有受到虐待,就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他们不好插手,也没理由插手啊。

至于告诉厂长,那就更不可能了。厂长多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们也不清楚初夏和安安什么背景,当然能少一件事就少一件事了。

可要是初夏被外人欺负了,或者她自己上门求了,那工会就一定会向着初夏两人,更别说还是她们占理的时候。

初夏拉着岑淮安进屋后,先把已经快凉的中药一口喝了,然后蹲下身子去检查他身上的伤口。

还好,两人都是小孩子,没什么严重的伤,都是指甲挠的。

不过就是如此,初夏给岑淮安在伤口上涂红药水时,脸上没什么笑容,眼睛不看他一眼。

岑淮安知道她生气了,涂药时有点疼他也没出声,咬着牙忍着。

“疼吗?”

岑淮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初夏把红药水收起来,坐在凳子上,低头看着岑淮安,第一次见到他在她面前这么乖。

她“哼”了一声说:“傻不傻,报仇的方式那么多种,偏偏用最下策的那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岑淮安听不懂他妈妈说的最后一句什么意思,但能听懂他妈妈觉得他打架蠢。

“他骂我。”岑淮安心里有点难受,明明是黑狗子先骂他的,他打人有什么错。

“你委屈什么,我又没怪你打架,我是怪你打架让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