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2/4页)

他日来日去日了半天,讲不出那个词,最后把心一横,告诉季怀真他以前看到过别人侵犯一头羊。

季怀真搂着他笑,贴着燕迟耳根说今天教他日人。

说着,贴在燕迟身上又蹭起来。

汾州边陲之地,下榻之处比不得上京高床软枕,单是燕迟捞着他腿顶蹭的动作,就四面窜风,弄得他直往燕迟身上攀。

两人贴着就热,热了就要出汗,季怀真把燕迟的头按在自己身上,让他去舔胸前的两点,使唤他伺候自己。

这般亲密无间,窗幔一挡,喘息声情欲交杂,倒真有了几分洞房花烛夜的意味。

燕迟越亲越毛躁,最后竟控制不住力道,将季怀真的腰一箍,狠狠按在床榻上,那胯间利刃蠢蠢欲动,危险地抵住身下之人胯间唯一娇软之处,不得要领地磨蹭着。

这一下掐的很,季怀真心想他的腰明天指定得青,心里冷笑一声,心想差点看走眼,这厮床下装的乖,上了床想必也是个开荤后吃人不吐骨头的。

季怀真翻身而起,引诱着燕迟躺下,直挺挺跨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小腹上。

满头青丝垂下,挡住眼中精明算计。

他从枕下摸出早就备好的东西挖去一坨,燕迟的东西大,量够了才不会受苦,十指交扣地抹到对方手指上。

燕迟犹豫一瞬,竟又想煞风景地拿被子去裹季怀真。

季怀真在心里骂他呆子,抢先一步道:“这时候就别顾着什么着凉不着凉了,我身上凉,里头热,你进来就知道了,实在不行,你就抱着我。”他引着燕迟占满油膏的手埋进身后的隐秘肉穴。

手指进去,下身却控制不住本能地顶撞,一下下狠撞上季怀真的腿根,那生猛难控的力道弄得季怀真差点扑到他身上去,眼见着燕迟要受不了地来抱他,季怀真又一根手指,四两拨千斤似的按住人眉心一点,训狗似的把燕迟推回床上。

燕迟躺在床上,结实胸口不住起伏,隐隐看出层蜜色,是出汗了。

“我是谁?”

燕迟痴痴望着他,喉结一滚。

“陆拾遗……”

季怀真满意地笑了,要的就是燕迟记住这一刻。

他松开点住燕迟额头的那根手指,说道:“够乖。”

却也够可怜。

燕迟不知他心中这样想,只是下身硬的发痛。海中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他肖想陆拾遗这般久,再难忍住,猛地搂着人坐起,不顾怀中人挣扎,一手按住他的头固定在颈间,一手去抓他的腰。

季怀真鼻梁狠狠撞上燕迟锁骨,下一秒被人肏了个结结实实,痛得顿时飙泪,新仇旧恨加在一处,立刻下嘴不管不顾地咬上一口。

一边咬一边泼辣骂人,说燕迟是狗,是畜生,是驴,下面东西不是人长的。又骂他床下就知道装乖,上了床真不是东西,还骗他没和人弄过,他看他倒是会的很,这般会日人。

燕迟闷哼一声,被季怀真骂得满脸通红,却只老老实实给他咬,任由他骂,长这么大没体验过这温柔乡的滋味,爽得腰眼发麻,手背绷着青筋,若非理智尚存,又对怀中之人爱惜到极致,怕是季怀真的腰都要给他掐断了。

季大人看人从不走眼,这燕迟在床上果然狼子野心。

胯下硬如铁杵,撞得床榻咣咣作响,年纪小,东西却够硬,一柄肉楞沟沟壑壑,甫一进去就将人撑满,季怀真被顶的不住往上蹿,捶着燕迟的肩膀,说你个直娘贼把我弄痛了,慢一点。

是真一头火,偏的又被干的爽,欲火邪火加在一处,前头没被干两下就铃口发痛,牵出一丝清液落在燕迟的小腹上。

燕迟语无伦次,彷徨地亲吻着季怀真汗津津的鬓角,嘴里胡乱说着些什么,呜呜咽咽的,季怀真仔细去听,大抵是些床上做不得真的情话,翻来覆去就是那句,他一定待他好。

季怀真嗯嗯啊啊,嘴上骂人,手下却抱着人的头往自己胸口凑,正得趣之时,只感觉燕迟胯下性器滚烫硬挺到极致,猛地狠顶两下,死死抱住他,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着,继而不动了。

最后那两下顶得季怀真都有些怕,还未被人进到过这样深的地方,这般爽到极致开始发痛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这才得知燕迟一直没有全部插进来,快射时才失控,按着他似要往死里肏。

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濡黏腻,床帐里尽是阳精腥臊味道,催人情欲。

季怀真闷笑一声:“这也忒快了些。”

燕迟不吭声,抱着他装死,一脸懊恼。他手足无措,怕拔出来流到床榻上,又被季怀真嫌弃成狗窝,只好拿自己的东西堵着。

季怀真懒洋洋看他一眼,心中嗤笑一声,还真是个童子鸡。

他调侃道:“现在会了?”

燕迟抱住人不撒手,闷声闷气,似是羞赧,低声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