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冬树和清卉果然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冬树早早洗漱后躺下了,清卉去了趟卫生间。
她找到了今天的通话记录,迟疑着发了条信息:“谢谢你。”
她仍然不愿叫他一声哥哥,只愿说这么多了。
对面立刻回了信息,仍然是公事公办的腔调:“不用谢,应该做的。”
作者有话说:
既生(放下手机,惆怅):她甚至不愿叫我一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