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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他一个三十二岁的大男人,怎么就干起这种勾当了?离婚、丧偶的男人像没有尾巴的风筝似的,风轻轻一吹,就会原地打转。友则甚至对自己产生了怜悯。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见电话是牌友打来的,他把车停靠在路肩。对方问他今晚要不要去菲律宾酒馆。

“两万块就能带姑娘出台了。我们准备跟土木科的一起去,你要不要也来呀?”

说完,同事还在电话那头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嘻嘻嘻……”

“唔……”友则不禁苦笑。

住在梦野的男人都知道,有些菲律宾酒馆的陪酒女是卖身的。在地方上,卖淫嫖娼都没人管,因为嫖客里有不少公务员。

“行啊,那就去玩个痛快吧。”

友则附和道。他要逼自己表现得快活些。他想发泄心中的烦闷,哪怕只能轻松一小会儿。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发自内心地笑过了,他大概才有抑郁症呢。

“听说那家店从别处来了好些年轻姑娘,嘶——”同事调笑道。

友则忍俊不禁,心情也好些了。

成天一个人闷着又有什么用?既然每天都过得很单调,那就更应该找点乐子调剂调剂。

他踩下油门,准备回市政厅,不由得想,要是能遇上长得像她的女公关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