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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笑,孟船生刻骨铭心,终生难忘,并且默默在心里喊道:这个女人一定是我的!

但孟船生发现,盛利娅并不爱他,这使得他很郁闷:越是求之不得,越是爱得发狂,他内心的情欲燃烧成嫉恨,转而将得不到又放不下的女人当成了武器对付曲江河。庆幸的是,对方心存戒备,两人所陷不深,这才使他有旧梦重温的念想。

沙金非常明白孟船生今天与他深谈的最终意图,但他从内心不想触及这个雷区,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正是这个魅力四射的女人,曾使这个家族式的企业经历了一场大伤元气的劫难。此时,他小心翼翼地说,“董事长,得不到的东西往往都是美好的,可它未必是最好的。”

“你不懂,”孟船生举手拦住了沙金的话头,“我对她下了多大功夫,甚至犯下了不肖之过,可她连睬也不踩。我就不明白,我孟船生哪一点儿不如一个穷警察,况且是一个败在我脚下的警察!”他实际从骨子里都在想,盛利娅不仅是他孟船生的副手,还应当是他床上的人。

“董事长差矣,天涯何处无芳草,况且在百步之内呀!”沙金不以为然地拍了两下巴掌,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的女模特儿款款走了进来,只见她通体美艳,柔若无骨,光鲜耀眼,就像一件被彩缎包着的瓷人。

孟船生已经醉了,他向沙金挥了挥手,沙金起身走了。孟船生冷若冰霜地向模特儿摆手,示意对方坐到电视机旁边去,自己则把头扎在枕头上,撅臀弓腰,保持着这种姿势,刹那间鼾声如雷。被晾在那里的女模特儿吓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战战兢兢一直坐到次日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