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8页)

两人顺山路向前走,说着话,不过,多是马明满在问话,她回答得少。但马明满还是知道了她的名字,三丫子。父母生下三个孩子,前两个都没活下来,她还是叫三丫子。拐过一个山湾,三丫子不让往前送了,指着不远处小草房,说那儿就是她的家。马明满欲送她到家门,她说什么也不肯。马明满是泡妞老手,直言问三丫子,还能见到她吗?三丫子沉默一下,说家中地里的活儿都干完了,每天都要到山林打干柴。她说完这话,脸又红了,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明满就这么偶然地认识了山里姑娘三丫子,而且短短几天,他就了解三丫子的身世,随即,他用最快的时间,掳俘了三丫子的芳心,最终得到三丫子的全部。

三丫子十岁时,亲娘去世了,父亲又娶个女人,她有了后娘,不久,后娘生了儿子,她的命运就更加悲惨了,挨打受骂不说,家里好多的重活儿都落在她的身上。父亲老实木讷,只想在女儿长大后,给女儿找个好婆家,但后娘放出话,要用女儿的财礼,将来给儿子娶个媳妇。这样一来,不少人想来提亲的家都望而却步了。三丫子只能辛苦劳作着,默默地等待有那么一天,来个男人接走她。恰这时,她碰到了马明满。山里姑娘没见过世面,不等于对外面的世界没有渴望,或许就是基于这种无知和渴望,当她见到一个男人,虽说陌生的男人,她的心扉,迅速地被打开了。

马明满刚开始把三丫子当个小山兔,开心地玩弄着,后来,说不上什么原因,他还真的从心里喜欢上三丫子。至于喜欢她那一点,他也说不清,说她纯朴?她却还很野气,说她憨傻?她还有着特殊的精灵。最后,他觉得还是她那散发着草香的身子,如缕缕清爽的山风,浸入了他的骨髓……

记得最初的那一次,两人在一个山坳里,三丫子捆好干柴,在小溪里洗脸,身子弯曲,本来系得不严实的领口,全都敞开了,胸前那对不太大,但白生生又圆溜溜的东西,祼露无遗,一下子就把马明满的眼睛吸引过去,他贪婪地看着,血液加快流速。三丫子抬起沾挂着亮晶晶水珠的脸,全然不觉,见马明满神情怔然,还好奇地问了马明满在看什么。马明满忙说,只是随便看看,蓦地,他觉得,三丫子光洁的脸,端庄妩媚,特别的好看。三丫子邀马明满下去洗洗,马明满笑说,他要洗就脱光了洗,三丫子把水撩过来,说马明满是个坏蛋。马明满站起来,认真地说,他好长时间没洗澡了,身子脏了。三丫子还没听说过男人要洗身子。见马明满真的要脱衣服,她忙用手捂上眼睛,嘻嘻地笑着,跑到一棵树后躲起来。马明满这个坏小子,脱得精光,在溪中洗得好个痛快,不过,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偷偷地寻看着三丫子。好一会儿,也没发现三丫子,他以为她走了,后来发现,树后不远处的树后,隐着一双眼睛,他大为兴奋,更加肆无忌惮,像个孩子似的跳跃,展现着自己的酮体。

三丫子确实在窥视马明满,山里姑娘,本来封闭,对什么都好奇,尤其对这个谈吐特珠的男人,充满着神秘,现在他竟把衣服都脱掉了,这番吸引力,她更加难以抗拒。当眼睛扫过去,她完全惊呆了,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看过男人的裸身,而且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她不敢看,越不敢,越想看,她也是个待嫁姑娘,多年的辛劳,使她的体魄和心理,早就是个成熟的姑娘,所有姑娘的反应,变成一股热流,冲撞她的心灵和肉体,最后变得颤栗不止……以至,当马明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竟瘫软成如一摊烂泥……

马明满玩弄女人,那是非常的老道,尽管他已有好长时间,没做这种事,而现在面对还是一个处女之身,可他还是不急不火,在群山辉映下,他感觉到他与三丫子犹如在一幅最美的画中,他先将三丫子轻轻地展放在茸茸的绿草上,随即慢慢地退掉三丫子的内衣裤,骄阳西下,三丫子黝黑健壮的身子,笼罩上一抹光泽,格外的艳红,马明满都不忍去触摸,生怕破坏这最美好的盛宴……

三丫子已处在最亢奋的期待中,她没有一丝的害怕,自然就不需要闭上睛睛,反而用一种山里姑娘特有的野性目光,定定地看着马明满,不时地也扫视湛蓝的天空。突然,她笑了,但很快笑容僵住,接着,笑声变成痛楚的喊声,她想跳出起来,身子已被死死的压住,她挣扎着,最后,尽全力抱住上边身躯,那阵侵入体内的撕裂痛感,彻底的散开,渐渐变成一种酥麻,瞬间打通了全身的脉络……

从此以后,这个山坳就成了马明满和三丫子的天堂。不,应当说整个大山都是他们的天堂,树林、草丛、坡地、甚至山顶处的石板,都化为天堂里的温床,给了两人无尽的享受和欢愉。马明满似乎也才明白,什么叫乐不思蜀。以往烦躁、苦闷,荡然无存。常大杠子和叔婶都不知道马明满为什么有这番变化,见马明满快乐,他们也就放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