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用最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第2/2页)

因为上一次陈东那个沙雕的原因,官家下令生员不许议政——

军民一切利病,并不许生员建言,果有一切军民利病,许当该有司、在野贤人、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言之,诸人毋得阻挡,唯生员不许。

尤其是汴京,不管是国子监还是各个书院,皇城司的座探都堂而皇之地进入,摆明了就是监控这些学生,一旦发现有生员议政,便是一通毒打,之后便是开革学籍,遣返回乡。

甚至于这些书生们去烟花柳巷之寻欢之时,也不敢再与姑娘们谈起时政一类的话题——有好几个因为跟院子里的姑娘谈这些话题而被开革的!

至于在这茶楼之中喝茶听讲读人讲报纸,那是没有问题的,也不会有人来管,两个人倘若小声些交谈,多半也是安全的。

所以这些书生也都学得聪明了,也不嫌有失身份,都是三三两两的跑来茶楼听讲读人讲读报纸,顺便再小声针砭一下时弊。

但是不开心就是不开心。

“要不然咱们也办一份报纸?”

“官家说不许生员议政,可没说不许咱们写文章吧?”

“咱们办一份报纸?那开封府能允了?”

“依我之见,咱们不如往这《大宋皇家报》上写文章。”

“听,刚才这篇文章便是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