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打牌 时清主动给我发微信了(第2/3页)

梁齐宴嫌弃的甩开陈深按上来的手臂,犹豫了几秒后道:“那进来吧。”

陈深要去对面房间拿牌,他对着梁齐宴说了一句“好好招待我的客人,我拿牌。”就溜走了。

梁齐宴站着,他的身子挡着门,他后退一步,侧身让时清进去。

陈深从沙发上勾到的发圈还放在茶几上,黑色的发圈很显眼,时清走进看清后,拿在手里,对后面走来的梁齐宴道:“还真是我的发圈,我拿走了。”

梁齐宴看她一眼,轻“嗯”了一声,然后去给她倒水。

梁齐宴倒完水回来,陈深拿扑克牌还不见人影,时清问梁齐宴,“他去哪里拿牌这么慢?”

梁齐宴将水杯放在桌上,淡淡道:“他房间。”

“他房间要这么久吗?”

梁齐宴在时清旁边坐下,说了句“不知道。”

时清不再管陈深,她又觉得坐着实在无聊,问梁齐宴,“你说话一直都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吗?”

梁齐宴偏头看时清,她的头发还保持着上山时的摸样,扎得高高的丸子头,掉下来了些许碎发在耳后,她的头发带着点棕色,柔顺得微微发亮。

“不是,只是减少些没用的废话。”

时清:“......”

这个天是聊不下去了,来打牌牌没打上,更无聊了。

没有过多久,陈深终于拿着一个扑克牌,从门外进来了。

“哎我记得上次明明放那个位置的,找了好久才找到。”陈深坐到沙发上,“来开始玩吧。”

陈深将牌从盒子里拿出来,开始洗牌。

梁齐宴靠在沙发上,双手放在茶几上,懒懒得看了陈深一眼,没说话。

陈深快速洗好牌,将牌发在人面前,时清抓起来看了眼,入目就是连在一起的大小鬼牌。

时清理完牌,除去大小鬼,个二两个A,还有四个Q,剩下的也是点数大的连对,自信满满的扬起笑容。

陈深一下子就观察到了她的笑容,“哟,好牌是吧,我也有炸哦。”

时清扫了一眼,自己还有一个K,陈深再有炸弹也大不过她的,她控制住笑,“你发的什么牌,这么烂?”

陈深拿了地主牌,时清一顿输出,梁齐宴打了个春天。

梁齐宴的注意力看起来不在玩牌上,每次都跳过,陈深不乐意的盯着他,“你放水别放这么明显行不行?”

时清将手里的最后两个二打出去,笑着说:“你是地主。”

梁齐宴将手里的牌亮给陈深,陈深瞟了一眼,彻底闭嘴了。

梁齐宴的牌整齐的刚刚好,一眼望过去个,一对四接着是一对六一对七,还有一对九,还剩下几个单着的被他放在边上。

陈深脸色变了变,把散落的牌整理堆在手里,继续发牌第二轮。

这次地主轮到时清手里,陈深边发牌边警告梁齐宴,“这次不许放水了啊,我要赢了下轮当地主。”

梁齐宴看都没看他一眼。

时清等陈深把牌发完,才从茶几上拿起牌来看,看到牌后她的眉头拧起来,最后纠结了一下问:“你没洗牌吗?”

陈深刚拿到一把比上轮更好的牌,对下轮的地主很有信心,“我当你俩面洗的。”

时清看梁齐宴还在淡定的整理牌,看起来手里的牌很好的样子,时清实在忍不住说:“那我拿的和上一轮是差不多的。”

时清手里依然还有大小鬼,个二和四个Q还在,就只是其它单出的牌换了一两个。

陈深对这局很有自信,他甚至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牌的走势,他的连对,还有一个小炸,只要时清出牌他一次就能走完不少。

听到时清的话后,陈深有点犹豫,他问梁齐宴,“你的牌怎么样?”

“还不错。”梁齐宴将牌亮给他看。

陈深瞅了一眼梁齐宴手中的牌,就比上一轮好了那么一点点,至少能连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时清看到陈深看梁齐宴的牌,开玩笑道:“不要作弊啊你们。”

梁齐宴将给陈深看的牌收回来拿在手里,勾唇笑道:“反正看了也是你赢。”

时清想到上一轮赢的那么轻松,就觉得梁齐宴说得也对,打牌嘛要有点挑战性,就任由陈深对着梁齐宴明牌打。

明牌打的方式就是陈深问梁齐宴出哪个,让梁齐宴把牌压小一点让他出那些杂牌。

最后赢的还是时清,玩了几局后时清拿的牌不那么好了,地主轮到陈深手里去,时清和梁齐宴当农民。

梁齐宴开始打牌很散,就往后斜靠着沙发上,偶尔出那么一两个。

地主换到陈深手里,他终于好好打,对时清出的牌也很配合,几局下来陈深被虐,地主又换到时清手里,梁齐宴全程都在当农民。

陈深很服梁齐宴的操作,每次都搞双标让时清,他看不下去了提出要换一种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