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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无选择,”帕科说,“我们做了手脚,让他以为滚珠麦克风的电源出了问题,所以他必须去一趟洗手间。他在隔间里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下流话。”

一名侍者经过,玛丽朝空酒杯打个手势,“我还是不太明白我在这件事里能扮演什么角色,能贡献什么价值——我指的是对维瑞克而言。”

“别问我。你才是哲学家。我只负责发挥我的能力,执行主人的命令。”

“来一杯白兰地吗,帕科?还是咖啡?”

“法国人,”他坚定不移地说,“对咖啡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