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尔斯没有动。他凝视着地面上女子的尸体。
那道深刻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冒出鲜血,像是一条决堤的红色河流。
浪费了这么多的血。
桑格尔斯轻轻舔了下嘴唇。然后又舔了一下。
一阵风吹过,走廊里的蜡烛熄了。
牢狱里一片漆黑。
微弱的月光从高高的窗棂间透落下来,牢房里已经没有人。只有地板上女孩冰冷的尸体,她无声地倒在血泊里,像一只被捏碎了的深红色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