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记得我受的每一分委屈,是吧?(第4/4页)

他被呛了,讪讪摸了摸鼻子,“我今日留在贵府上用饭吧。”

自己邀请自己,真是个古怪的人。南弦不好拒绝,含糊道:“我们吃得家常,恐怕不合大王的胃口。”

他听后眼眸一黯,“你不唤我小郎君,改唤我大王了,我觉得彼此之间越来越疏远了。”

南弦干笑了下,“一个称呼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他被回了个倒噎气,神情无奈,她也不再理会他了,他百无聊赖,打帘朝外张望,喃喃道:“今日回去,不会有病患正等着吧!”

结果真被他说中了。

来人是少府少监家娘子,上回治了脏躁症,病情很有起色,对南弦十分信任,就带着家中老夫人常来治眼睛。

海家老夫人是因为哭得多了,眼内云翳遮瞳,双眼逐渐失明了,但用了几服药,定期来做针灸,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不会一丈之内人畜不分了。

今日又是针灸的日子,她们不怕等,一早在南弦的诊室里候着。见南弦与一位年轻郎君一起进门,少监娘子站起来,认了又认道:“恕我冒昧,这位可是小冯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