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里有桃果的味道,这是以前他摘的院子里的桃子做的酒酿,就埋在桃花树下,昨儿才启出来预备合卺的时候喝的。
只是可惜闻着再好的酒酿,他也喝不出个好坏来,独只有浓烈辣嘴的感觉。
“我盖头去哪儿了?”
酒都喝了,桃榆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脑袋,想着竟然忘记了让新郎官儿掀盖头。
霍戍从床脚边捡起盖头。
桃榆接了过来:“要不然我盖着你掀一回?”
“虚礼。”
桃榆看着身形板正的人:“这都是虚礼啊,那还有什么不是虚礼?”
霍戍挑起眉,矮身把桃榆拦腰抱了起来:“洞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