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夜风送来一声似有似无的低笑,倏地拂过耳畔,敲过耳膜,引发酥酥麻麻的痒。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她忍住了,没有回头。
两人慢慢走到边家大门栅栏外。
“嗒。”云边再次听到打火机点亮的声音。
“我抽根烟,你先进去。”他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