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来到了血迹的尽头。
眼前是黑洞洞的地铁站入口,手扶梯早已停了,间隙处和旁边的楼梯一样冒出了几缕杂草,此情此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死气沉沉。
尽管有那中年人作保,但在这样阴森的情境和氛围之下,总让人无端地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妙想法——除非亲眼见到,谁也不能确定等在前方地底下的究竟是什么。
顾浅深吸一口气。
然后,她一步步地沿着台阶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