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概是在悼念某个不幸逝去的人吧。”
“这里有多少人?我猜差不多得有几万人!上帝啊,那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
季鹤卿眼中酸涩难忍,然而他的泪早已哭干,此时只觉得酸痛肿胀,可是他的心脏却在欣慰的哭泣着。
他小心抱着手里的骨灰,跌跌撞撞跑下了船。
船下,美国万千烛火为他的朋友而燃。
他值得烛火长明,永恒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