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2页)

要是沧玉不是这个苦逼的帽子主人,亦或者容丹还没跟他结婚,沧玉大不了就是远远避着她,可这会儿帽子都扣脑袋上了,不报复一下简直叫人寝食难安,因此并没有反驳。

春歌忍不住看了沧玉几眼,不过什么都没看出来,见他不说话,不由得有点心惊肉跳,急忙拽了赤水水的腰带,差点没让他下边也打了个赤膊。

赤水水反应极快,在跟沧玉畅谈养崽八十一苦之余,还能瞬间反应过来,十分警觉地单手抓住自己的裤腰带,怒道:“你还说自己不是耍流氓?!我才一回来,你就又要我叫/春又要脱我裤子的。”

“美得你!”春歌一巴掌把他打出石台,喝道,“就你有嘴天天叭叭叭说个没完,这么闲倒是去盯那臭丫头是不是在搞鬼,我总觉着不对劲,青丘安稳了几百年,她来了才半年,连重明鸟都上门来了。”

沧玉其实觉得挺好玩的,甚至还有心想继续看这段相声下去,直到他看见赤水水砸出了个人形大坑之后,不动声色地远离了春歌三步,好不容易维持住表情,还惦记着自己有个痴情病弱人设,便道:“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春歌怜悯地看着他的背影良久,然后跳下石台踩了赤水水一脚:“就你话多!就你话多!起来,跟我去看看那臭丫头。”

赤水水在打死不从跟珍爱生命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