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瑾摸了摸她耳朵,烫的。
她在木枕溪软软的耳垂捏了捏,如愿以偿地看到它更红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自己也往从木枕溪怀里退出来,一副正经谈事情的样子。
木枕溪正襟危坐。
肖瑾认真地凝视着她,说:“我想和你定一个恋爱试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