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现在,在简陋的房间里,在印着芙蓉花的橙色床单上练习,稍稍的动一下,床单都随着她的动作出现道道褶皱,看着很是凌乱。
毫无艺术感,只剩下涩气。
冬茵躺在床上,没再做动作,额头上浮出层薄汗,床头的灯光落在她脸上,像是被拧出了金色的蜜。
她张了张唇,用嘴巴呼吸。
谢茗君走到床边,她看着冬茵,眼睛里带着刚刚没发泄的怒气,居高临下一般的俯下身,阴影投在冬茵的脸上。
她轻轻缓缓地说:“冬茵,你怎么这么找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