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心里深深叹气,贪恋那指尖的温凉,却又不得不分开。
段曜皱着眉坐回来,刚才一瞬的指腹摩.擦,江燃皮肤触手滚烫。
奇怪,这酒又不烈。
不光是体温,刚才在洗手间那会儿,不过才两三杯,江燃脖颈耳侧脸颊就全红了,现在更是连眼角都泛着红晕,就像一颗熟透了亟待采撷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