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跑,会闹,会哭,还会撒娇。
和这些只亮一个晚上便熄灭的灯火不一样。
从未消失,所以无旧可念。
陆征笑意更深:“谁点的?”
“我。”温白也笑了,重新抬起头来。
他做得最好的事,大抵就是在那条流光河上,放下了一盏纸灯,漂到了他的爱人身边。
底下是千百灯火,两人额间相抵,呼吸交缠。
陆征伸手,在温白唇上极轻极缓地捻了一下,最后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