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火听不清他们争吵的话语,他只想帮那位妇人擦干眼泪,但他做不到。
他正被一个衣着普通的男人牢牢抓住,男人有些驼背,掌心粗糙,翻起的死皮硌在他的手腕上。
“火哥、火哥。”
江知火被常落戳醒,这才发现自己冒出一身冷汗,丁健辉就站在他座位旁,见他醒来,问道:“怎么不写?”
江知火:“我不知道写什么。”
丁健辉笑笑:“没事,你可以再想想,下课来我办公室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