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4/4页)

汤安妙当着他们的面将视频删掉,只留下呈交警方那一份。

警方不会把视频公布出去,他们完全可以放心。

“在发生那件事之后经提醒我去医院做过检查。”汤安妙告诉Omega们,“还好我去得早,血液里还有药物残留,虽然很少,但足以证明我们的发.情期是被用药物诱导,冯致家里也被搜出了类似药物。”

汤安妙的母亲陈女士在辞职前曾是一名律师,再加上汤安妙是唯一一个经历了却还没被标记的,若是真要出庭,也不会被舆论非议过多,也许大众还会同情她这段经历,所以由他们两个代表出面,是最适合的选择。

正式起诉前需要和嫌疑人进行沟通。

那天陈女士按约定时间来到1266号看守所。

冯致被带过来时,穿着灰蓝狱服,身上沾满污渍,步履缓慢,活像年入半土的老者,他看到陈女士,撒开警员的手,跌跌撞撞的冲过来,冲到钢化玻璃前,一手摘下沟通听筒,另一手不断敲击玻璃。

他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澡,掌心贴在玻璃上,移开时竟留下道褐色的印子。

“起诉我,快点起诉我!!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我不做任何辩解!!快起诉我!判多少年都行!让我离开这里!”

冯致张口,整个牙龈已经皱缩在一块,没有一颗牙齿。他的声音嘶哑,像卷满沙的风箱:“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啊!!让我离开这里吧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