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3章(第3/3页)

谢危邯却不主动,任由他试探地含吮,也不回应。

唇齿摩挲间,沈陆扬含糊地说:“你咬我后颈一下吧,谢老师,行不?咬我……”

谢危邯等他亲够了,开始不停催促了,才微微偏头,力道玩闹似的,在他颈侧轻咬一口。

故意问:“这样?”

“不是!”沈陆扬急了,拽着运动外套,露出完整的Alpha后颈腺体,送到他嘴边,S级Alpha信息素的诱惑下,什么理智羞耻全部消失,只剩下对眼前人疯了一样的渴望,“咬这里,咬破,标记我!”

谢危邯压下眼底的笑意,轻轻吻过泛红的后颈,热可可的味道甜而温热,诱惑着人狠狠刺破吮吸鲜血里浓郁的信息素。

敏感脆弱的后颈此刻经不起一点触碰,刚刚那一下,像猫科动物带有倒刺的舌头舔过,激起微小的刺痛和更深的空隙。

望梅止渴。

沈陆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

不够!

太过急促的呼吸让嗓音染上气声,易感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嗓音颤抖:“谢危邯,谢老师,标记我……我帮你解开手,解开行不行?”

沈陆扬边说边俯身去够他身后的手,“咔咔”声过后,彻底恢复了魔鬼的自由。

在他渴望到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双手才怜爱地扶上眼角,力道轻柔地拭去泪痕。

谢危邯笑得绅士体贴,目光沉沉地问他:“还玩儿么?”

沈陆扬茫然地摇头,扣住沙发的手臂绷出青筋,被易感期折磨的筋疲力尽,额头汗津津地抵在他锁骨上,半晌,仰头看着他头上的兔子耳朵,输了游戏玩不起似的咬牙说:“不玩儿了……”

这辈子都不玩儿了。

他就是世界上最惨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