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余 论(第3/3页)

(47) 舜娟:《〈白蛇传〉的优秀续篇》,《民间文艺季刊》1986年第1期。

(48) 李剑国:《中国狐文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第226—232页。

(49) 高丙中:《民间风俗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449页。

(50) 李志权口述、许钰采集纪录:《老狐仙》,钟敬文主编:《中国首届民间文化高级研讨班民间文化讲演集》,广西民族出版社,1998年,第199—201页。

(51) 中国民俗学会与河北省民俗学会曾多次联合组织有关范庄“龙牌会”的学术考察活动,本人曾于1998和1999年先后参加过其中两次。

(52) 据河北省民俗学会负责人刘其印先生1999年4月12日来函告知。

(53) 赵杰、许超主编:《清河民间文学集成》,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9年。

(54) 辛集市民间文学三套集成编委会:《纪文道故事集》,非正式出版物,1987年,第61—62页。

(55) 同上书,第79—83页。

(56) 河北省武安县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中国民间文学集成·武安民间故事卷》,非正式出版物,1988年。

(57) 同上。

(58) 此类说法亦见于《阅微草堂笔记》卷七。

(59) 麻国钧主编:《历代狐仙传奇全书》“前言”,农村读物出版社,1991年。

(60) 见《阅微草堂笔记》卷十。

(61) 山民:《狐狸信仰之谜》,学苑出版社,1994年,第8—9页。

(62) 《聊斋志异》卷一《青凤》有“胡老头”,又卷三有“胡氏”,卷四有“胡相公”,卷五有“胡大姑”。《夜谭随录》卷四的“胡叟”,《耳食录》中的“胡好好”,《南皋笔记》卷三的“胡丽姑”,卷四某来自高丽、自称姓胡的狐仙等等,皆取“狐”、“胡”谐音之意。

(63) 李剑国:《中国狐文化》,人民文学出版社,2002年,第199—207页。

(64) 贺学君:《中国四大传说》,浙江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5—6页。

(65) 施爱东:《与白蛇原型相关的几则材料》,《民俗》(新三期),中山大学中文系民俗学社,1999年。

(66) 此线索由河北省赵县大夫庄建泉村的刘英杰提供。1999年3月31日至4月2日,笔者和北京大学社会学人类学研究所博士生朱冬亮曾一起前往东汪村调查该庙会;返途中,又一同前往河北省新乐市何家庄东边的“伏羲台”,考察了那里有关“长仙”的民俗。此处所用资料,系二人合作获得。《四大门》的作者当年曾引以为憾的事,即未能利用照相来说明香坛的布置和香头下神的仪式,我们在时隔六十多年后依然面临几乎同样的问题,为了不引起当地信众的反感而使研究发生阻碍,我们也放弃了以摄影记录该庙会诸仙神帖和礼拜仪式等场景的尝试。

(67) 凡书“某仙”者皆有其像,其名称或漫漶不清,或没有题写仙名。

(68) 1999年3月31日至4月1日,我们在宁晋县第二招待所就当地的狐仙传承做了一些访谈调查。

(69) 信息提供者为周文庆,男,吴家庄人,系在“伏羲台”工作的文物干部。

(70) 与此类似的“民俗分类”,可能还有“正病”、“邪病”等。可参考郭于华主编:《仪式与社会变迁》,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第347页。

(71) 杨念群:《昨日之我与今日之我——当代史学的反思与阐释》,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年,第333页。

(72) 赵旭东:《乡土社会中的权威多元与纠纷解决——一个华北村落的法律人类学考察》,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8年。

(73) 赵旭东:《乡土社会中的权威多元与纠纷解决——一个华北村落的法律人类学考察》,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98年。

(74) 几乎相同的文句,亦见于南庄“张爷”庙会上所诵之“路神经”。

(75) 赤松智诚、泉靖一:《赫哲族调查报告》(日文),《民族学研究》第4卷第3号,1938年。大间知笃三等著,辻雄二、色音编译:《北方民族与萨满文化——中国东北民族的人类学调查》,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40页。

(76) 曲六艺:《巫傩文化与萨满文化比较研究》,《民族艺术》1997年第4期。

(77) 有些地方的说法是以“九月九日”为狐仙们的生日。

(78) 据说,日本有的地方也是家家供奉狐狸(稻荷),和“四大门”信仰中的“财神楼”颇为相似。关于“狐仙”与日本“稻荷”信仰及“狐凭”传承的关系,当另做跨文化的比较研究。